做的已经足够隐秘了。是那支录音笔吗?”

“你不用诈我。”

陈然冷冷地回答,“我只是在猜。毕竟,能让你在千里之外,都对我的生活了如指掌的,除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我想不到别的了。”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用了一点小小的‘技术手段’。”

陈祁坦然地承认,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但那不是为了监视你,小然。我只是想更了解你,想知道你每天都在做什么,在想什么。想知道你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声音,难过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

“也包括……”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像一条滑腻的蛇,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亲昵,“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陈然的心上。

一股巨大的、被侵犯的恶心感,从陈然胃里翻涌而上。

陈然感觉自己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甚至每一次在沈柯身下辗转承欢的呻吟,都变成了一场被他尽收眼底的、滑稽的表演。

“陈祁,”陈然一字一句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里是全然的、不加掩饰的冰冷,“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

陈祁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评价,又一次笑了起来,“我亲爱的妹妹,你现在和我谈恶心?你每天晚上,躺在那个把你当成所有物的Omega身下,承欢婉转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你在他父亲面前,一边谈着合作,一边又在床上,被他用各种姿势占有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

“我们是一样的,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