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的就是帮助他们重塑信心。
谁顺他们不配?每个职业都有存在的必要。
女人立身本就困难,现在更是如此。
庆祝的时候,我们一行人选了个大饭店,刚进去就看见严淮,他依靠在前台,让他们加菜。
只是并未急着进去,显得有些迷茫,和不甘。
曾经的严淮是坐在饭桌上的那个,谈笑风生,谁都给他面子。
现在就不一样了,只能孤零零站在外面,估摸着里面谈得差不多了才能进去。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就知道他已经被边缘化了。
饭局由他去,他是伺候人的,只能做些服务调节气氛的工作,但是核心内容他听不到。
转头看见我,四目相对的那些那一刻,他顿时愣住了,才一年多的时间没见,他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多岁,头发早早地就白了一片,看样子过得不太好。见到我,他想要上前却又止住了脚步。
因为我被一群人簇拥着,酒店里的灯光照在我身上,相信这一刻,我是十分突出的。
严淮大概率是没脸见我的,他自惭形秽,低下头转身背对着我,直到我离开,还能感觉到身后有道目光紧紧追随。
我没有回头,没有打招呼,目不斜视,仿佛看到了一个透明人。
因为我知道我们的生活再无交集,而我和他这个人也永远不会再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