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大山的女人了。

当她眼神在裴度身上打量的时候,宋景棠不动声色地挡住了。

她客气地道:“大嫂,能给我们安排个能躺下的地方吗?我先生他受伤了,很不舒服。”

身后,裴度听着她一口一个我先生,惨白的薄唇压不住地上扬。

虽然现在不是什么好时机,但他很受用。

最后,裴度和宋景棠被安置在堆放干柴的柴房里,说是床,不过就是一堆干草。

宋景棠小心翼翼地扶着裴度躺上去。

大山不耐烦地在门口催她:“行了,你男人又不是玻璃做的。赶紧去看看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