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了许久,卫生间里还是响起了哭声,那哭声甚至盖过了水声,悲怆而绝望,听得人跟着揪心抽痛。哭声越来越大,又渐渐变小,直至消失。
过了许久,卫生间的门终于打开。女孩穿着干净的纯棉衣服,湿着头发走了出来。
原本端来的食物早已凉透了,丹丽终于等到夏夏出来,见她头发还湿着没吹,忙拿起浴巾给她包住,“我去把菜热一热,或者你有没有其他想吃的?”
女孩摇了摇头,回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上去,背对着这边,一动不动了。
还是不肯吃东西。丹丽也有些无奈,最后只得坐到床边,用浴巾一点一点地帮夏夏把头发擦干。
夏夏始终没有反应,丹丽帮她擦干头发,端着凉透了的食物走了出去。一打开房间的门才发现,天都黑了。
重新端来的食物还是一口未动,房间里的活都干完了,丹丽便坐到沙发上守着夏夏,以防她深夜饿了想吃东西却找不到人。
可等了很久,都没等来夏夏主动开口。夜已极深,丹丽支着头,眼睛半睁半闭,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
此时房间里忽然响起声音,丹丽惊醒,她下意识望向对面,床上的女孩还是那样。
门口处传来脚步声,她望过去,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丹丽忙站起来,她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正要问一句,就见他看了过来。
那是一张极为年轻好看,却又极致冷漠的脸。
骤然对上那双黑眸,丹丽心头猛地一颤,后背发凉。她在山下住了这么久,自然知道这塔山上有个武装基地,老板是周姓家族,目前的当家人就是周家最小的儿子。
发愣的这一两秒,男人那双眼睛已经看得出的不耐烦,驱逐意味十分明显。
丈夫和孩子们就在山下,丹丽绝不敢贸然招惹,她担心地看了眼床上的夏夏,最后还是快步走了出去。
身后门关上,周寅坤扫了眼桌上原封不动的食物,侧过头来:“周夏夏,昨天的教训忘了是吧。”
熟悉而可怕的声音响起,夏夏陡然惊醒,一时竟分不清是噩梦还是现实。听见男人的话,无数冰冷针头划过眼前,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下一刻身上一凉,被子被人一把掀开。
危险而灼热的气息逼近,足以说明这并非噩梦而是现实。夏夏当即惊恐地爬起来就往床角缩,“你、你又要做什么。”
“你说呢。”
夏夏这才看见他手上拿着的东西,那是一管……还没开封的润滑液。
*
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时,已不知是几点了。
纯白色的床上,床单凌乱地簇在一起,被子一角勉强遮在女孩赤裸的身体上,她趴在床沿,胳膊无力地垂着,指尖微微触地。
手边是一管润滑,盖子不知所踪,里面的东西已经全部用光了。
又是一场直奔主题的性事,夏夏精疲力竭,眼前阵阵发黑。身下还垫着高高的枕头,让她连趴都趴不舒服。
手臂艰难地动了动,慢慢扒着床沿,摸到了枕头一角。扯了扯,没扯动。她闭了闭眼,实在没力气翻身,便艰难地抬了下腿,膝盖顶到枕头,它终于掉到床下。
仅仅扔了个枕头,就已累得她满头大汗。
身体完整地触碰到床,终于舒服了一点。此时此刻她疲惫得连呼吸都成了负担,夏夏沉沉地闭上眼睛,可刚闭上,就察觉出不对。
身体放平后,那里……不断有东西流出来,整个腿心都黏腻不堪。
耳边又响起那道可怕的声音
“不过,你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又是逃跑又是自杀,不就因为你现在无牵无挂吗?”
“那么制造牵挂不就好了?比如,生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