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的原因,生气起来一定是很恐怖的那种。
半晌,女孩终于点了点头。
男人又看了眼她腕上还戴着的佛珠,以及虎口处已经结痂的红点。再看她脸上尚未干掉的泪痕,他懒得再计较。
“周夏夏你听好了。生意就是生意,你作上天,那帮小孩也得留在佤邦。没得商量。”
夏夏没有说话,这个答案她早就知道了。
周寅坤手指敲了敲桌上的盒子,她看过去。
“看在它的份上,这次就算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会再追究和惩罚,夏夏有些不可置信。编造谎言、私藏护照、擅自变更监护权、差点偷跑出国,这些叠加在一起,她以为不死也要脱层皮。
居然就这样算了?
周寅坤看她那副吃惊的样子就不耐烦。是谁在比劳山上说喜欢什么善良宽容的,这善也善了,宽也宽了,她半点表示都没有,就知道瞪着那双大眼睛看着他。
“但这也是最后一次。再有下回,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听明白没有?”
熟悉的警告和威胁语气,立刻让女孩回神:“嗯,听明白了。”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外面日头太大,而房间太小,阳台的门几乎全关上了,屋里有些闷热。
周寅坤顺手解了两颗扣子,顺带着还扫了她一眼,“去洗澡。”
夏夏刚放下的心,瞬时又悬了起来。看见他解扣子,脑子里当即闪过那晚羞耻又痛苦的画面,她不自觉地往后退,“要、做什么?”
她这么一问,男人本就不多的耐心直接见了底,“叫你洗澡,出门吃饭。要说几遍?”
要不是看她嘴唇发白,一副即将饿晕的样子,他都想直接把人拎到医院动手术换副耳朵,否则说话永远要说两遍。
听见是要出去吃饭,夏夏忙点点头:“好,我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