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眸子微微眯了眯。
闫海峰身为老刑警, 自然也能察觉到他不自在的态度,闻言便问:“什么时候去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去的时候,大约……呃,不到八点吧,回来的时候就差不多快十二点了。就、就在南街那酒吧一条街上。”
闫海峰狐疑道:“光是喝酒,喝了那么长时间?”
“呃……这,这……”姚从兴不自然地笑了笑:“就,喝酒嘛,也不是光喝酒,玩玩牌啊什么的……时间不知不觉不就过去了……”他话说的有些虚。
闫海峰看着他,一时没吭声。
他也是从基层上去的,自然明白一群老爷们儿聚在一起会干些什么事儿。更不用说还是一群有钱的男人,一些事儿估计更加难以避免。
不过扫黄的事儿不归他们管,他现在也没那个精力去揪着这一点,而是问:“只是单纯喝酒的话,有什么不能说的?刚才在支支吾吾什么?”
“嗨,这,我,那不是,”姚从兴眸光闪烁,声音有些低:“那不是,的确不太好嘛。”
这话就算是沉入跟他们的确不是单纯地喝酒了。但闫海峰看着他,却觉得没那么简单。
“将近十二点才走?中间没离开过?”
“没。”姚从兴立刻摇头:“一直都在那儿呢,他们都能证明!”
闫海峰目光沉沉地盯了他半晌,姚从兴扯出一抹笑:“警察同志,梁家的事儿我是真不知道。我明白,你们肯定是听说我跟老梁平时在公司里有点儿矛盾,这我承认!但公司的事儿是公司的事儿,那牙齿跟嘴唇子还有碰到的时候呢,两个人有点冲突,不是再正常不过?但公事是公事,我跟老梁也认识那么多年了,我犯得着因为一点而矛盾就想着去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