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佛堂的窒息与藏经阁那灭顶的潮涌,惊惶瞬间攥紧了心脏,小手无力地抵上他坚硬的胸膛,试图推拒。
「别怕……」他稍稍退开些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红肿的唇瓣上,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砾磨过,带着安抚与蛊惑,「是我。」他的目光紧紧锁着她,眼底的风暴并未平息,反而因她的清醒而更加汹涌。大掌不再满足于捧着她的脸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滑入宽松的外袍,隔着薄薄的里衣,抚上她纤细的腰肢。掌心的滚烫透过衣料熨帖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陌生的战栗。
「谢、谢施主……」妙音的声音带着初醒的微哑和惊惶的颤抖,身体在他掌下微微发抖,「不……不行的……」藏经阁那场「净秽」的记忆太过鲜明,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那灭顶般的空虚与羞耻,让她本能地想要逃避。
「为何不行?」谢云深低语,指腹隔着里衣,在她敏感的腰侧缓缓画着圈,带来细密难耐的酥麻。他的唇再次贴近,几乎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钻入耳蜗,「妳方才不是说……『修行』,妳会乖?」他刻意加重了「修行」二字,如同魔咒。
妙音浑身一颤,眼中瞬间充满了更大的困惑和惊疑!
修行?她说她会乖?
她什么时候说过?她明明刚刚才醒来!睡梦中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难道她真的在梦里说了什么?可说了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笃定的语气,让她心慌意乱,却又无从辩驳。她想起了自己在他怀里寻求庇护时的安心,但那安心此刻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和亲密弄得支离破碎。心底的防线在纯粹的惊惶与那丝残存的、对这份温暖的依赖中摇摇欲坠。
「我……我没有……」她嗫嚅着,声音因为慌乱而发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又因为无法确证自己的清白而显得毫无底气。身体却在他刻意的撩拨下,诚实地泛起细小的疙瘩,腿心深处竟隐隐生出一股陌生的、让她羞耻的麻痒。藏经阁的余韵并未真正消失,只是蛰伏着,此刻被他轻易唤醒。
「没有?」谢云深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一丝危险的磁性,他的目光扫过她无措的小脸和微微泛红的眼眶,彷彿看穿了她内心的挣扎。他不再给她辩解的机会,一手依旧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灵巧地探入外袍内侧,寻到里衣的系带,指尖一勾,轻巧地解开。
微凉的空气瞬间侵袭,妙音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拢紧衣襟,却被他更快一步。外袍连同解开的里衣被一同褪至肩头,露出底下紧紧缠裹的、灰白色的束胸。那粗糙的束缚,勾勒出少女青涩却已然动人的曲线轮廓。
「啊!」妙音羞耻得满脸通红,双手徒劳地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掩。但谢云深的目光已如实质般烙在那被束缚的柔软之上。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底的墨色愈发浓稠。他没有立刻去解那束胸,而是拉开妙音的手,低下头用温热的唇隔着粗糙的布料,精准地印上那微微隆起的顶端。
「唔!」妙音浑身剧烈一颤!隔着束胸的舔舐与吮吸,带来一阵强烈而陌生的刺激,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她感觉自己像被投入滚水之中,浑身发烫,腿心深处那股麻痒感骤然加剧,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理智在惊惶与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寸寸瓦解。
谢云深感受着身下人儿的颤抖和逐渐升高的体温,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清纯中混杂着一丝情动气息的甜香,下腹早已紧绷如铁。他不再迟疑,摸索着束胸复杂的系结。指尖灵活地动作,很快,那层最后的束缚被解开,层层剥落。
一对饱满挺翘、如同初雪般莹白细腻的浑圆,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男人灼热的视线下。顶端两点小巧的嫣红,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因刺激和微凉而颤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