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碎掉的警徽已经修复好,此刻正戴在我肩上。

与爸爸道别后,我走到另一座墓碑前。

照片上的宋砚池穿着警服,笑容带着几分年少时的张扬,那是他最好年纪的样子。

我弯腰放下手中的白菊,沉默地站了很久。

“任务都结束了。”

我轻声开口,像是对他说,又像是告诉自己,“这条路,我会继续走下去。在没有你的世界。”

风掠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

“但宋砚池,我还是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