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找不到开关,郁棠这时候会怨他?哥太聪明?,就这一件事把他?拴的牢牢的。

“哥看看?”肖正冕掀开被子,大手包着小手:“放松。”

郁棠糯糯的说:“我已?经放松了,哥...”

窗帘只拉开了一条缝隙,刺眼的眼光和遮光帘挡住的暗处是强烈的黑白分界线,郁棠的大腿被阳光照射着,白的刺眼,腿根上被肖正冕掐着。

白汪汪的皮肤上浮上一层娇艳的粉,他?吸着鼻尖说:“你别欺负我了。”

“好不好?”

肖正冕笑了一下,拉开他?的手掌:“换个方法,好吗?”

郁棠发觉他?哥的外?套还没脱,解开西装,里面还有板正的腰封和领带,他?被压倒的时候就知道?他?哥嘴里说的‘换个方法’是什么。

忍不住抱怨:“那你要好久哦...”

“是吗?”肖正冕轻声笑着,他?的衬衫没有完全脱掉,只是下面的扣子开了,郁棠拽着他?的领带,好像是在牵小狗,肖正冕被他?牵的身?体前?倾。

“我可着急了,着急让你亲亲我..”郁棠咬咬他?的唇瓣,细细的腰被掐着:“好不好呀。”

“乖宝,慢慢来。”

俩人型号不匹配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还记得郁棠十几岁没开窍,生?理课也不认真听讲的时候,有天早上肖正冕起床晾晨起,郁棠迷迷糊糊的抱着被子,打着哈欠说:‘哥,你好像水龙头啊!’

郁棠只有在后颈被咬的时候才能痛觉不敏感,被伺候的舒舒服服,还喜欢胡言乱语。

委委屈屈的模样,那双眼里迷雾蒙蒙,唇瓣被吻着尝着肖正冕的味道?,眼角连着脸颊耳垂透出娇润的粉。

“哥..哥..”

“我在呢,宝贝儿。”肖正冕撬开他?的贝齿,小小的舌头探出来,轻咬一口只觉得甜。

甜的要命。

肖正冕掐着他?的腰,从他?的脖颈往下走,真的随了他?的愿望把他?咬住,这人又哼哼唧唧的哭。

舒服还会哭。

肖正冕的指尖沾着,然后慢慢的夹住他?的舌头:“小鱼塘甜不甜?”

郁棠诚实的摇头:“甜..哥的不甜。”

“我的是什么味道??”

肖正冕附身?下来从身?后咬着他?的后颈,掐着郁棠的腰让他?不能塌腰,胸膛紧紧的贴着他?的背脊,问:“怎么不说话?”

“你的我的宝贝,不是玩具,不会坏掉的。”

“宝宝,不会的。”

肖正冕低而诱惑的声音透过背脊,震的郁棠胸腔中?好像都有他?哄骗的回音。

他?软绵绵的求饶:“会的,我不要了。”

“不可以哦。”肖政冕亲着他?,吻着他?后背的汗珠,只觉得是甜。

郁棠身?上的奶油味早就被乌木清香占领侵犯,好像奶油小蛋糕的甜腻都被一杯清茶打断了所有的腻,只有茶中?的热和烫,把奶油淋的半点泡沫都没有。

发情期又是一整天,卧室的床垫没铺防水床垫,一天下来根本没有办法再用,必须换掉。

中?间的地?方都已?经湿透了,结束后郁棠裹着毯子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送床垫的人搬来搬去,脸颊红红的。听着他?哥瞎扯。

“哎,正常!家里有小孩的都会尿床,以后让孩子上床的时候少喝水,毕竟孩子大了穿纸尿裤会捂到,对皮肤不好。”工作人员热情的和肖正冕自来熟。

肖正冕冲了杯蜂蜜水,试了试温度笑着说:“是啊,我家小孩..”他?意味深长的说:“控制不住,挺大了,不过也能理解。”

“你家就一个?相框里的那个小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