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她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 “唔……轻点。” 秦湘雪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微微喘着气,搭在对方背上的双臂稍稍用力,使其更贴近自己。 朦胧的眸子里,隐隐闪过一丝清明。 她不介意被视作禁脔。 苟延残喘地活着,也比彻底死了好。 与乔榆她们不同,秦湘雪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个软弱的人,而且极其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