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坐在窗边,低头看到地面呈一滩深红色。矮胖的中年人像土豆似的在空中飞出一道弧度,摔在路旁栏杆上,几乎看不出人形。”
“更为骇人的是,他的断手好巧不巧拍在车窗边缘,发出‘咚’一声,留下飞溅的血痕……在我快要吐出来时,谢天谢地,车终于开走了。”
“虽然我看过不少血腥镜头,可如此直观、一窗之隔还是头一回。直到中午吃饭时我都清楚地记得,那只手仅有三根手指,像麻花般扭曲地粘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
“不愉快的小插曲……下午照常开工,但大家心情都不太好,进展略微有些慢。照这样下去,可能还要在这鬼地方多停留一天。”
“晚上七点,我们扛着设备往回走时,路边田地里忽然冒出一个脑袋。配合着昏暗的天色,我当时整个人都被吓傻了,一动不动,还是小霞最先冲过去问对方需不需要帮助。谁知那人压根没搭理她,默默从土里钻出来,手中紧紧握着把铁锹。”
“我莫名觉得他的背影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想了半天觉得脑子依旧乱糟糟,也许是错觉?看到我们开着手电,他慢吞吞地向我们靠近,一小段路磨蹭了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