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有些惊慌,逐渐丢盔弃甲,声音都变了调,哼出口的话颤颤巍巍的,脚趾蜷缩起来,无意识并拢双腿,看着他埋头在那里。粗粝的舌面一点一点过去,在周围打着圈磨吮,温热的呼吸同时抚过,她毫无招架之力,有股电流直接窜到了头顶,脚底生热,酥麻感弥漫着,一颗心快要跳出来,难捱地抓住他的头发。
苏意梨选择卖惨装可怜,眼角都红了,“男朋友,岑狸狸,岑野。”
“别叫啊,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现在什么声儿是吧?”
“……”
她也急了:“我是想让你起来!”
岑野实话实说:“不是我不想起来,是你不想让我起来”
“……”
疯了吧。
真疯了。
他怎么能……
苏意梨都快哭了,双手抓过沙发,指甲与平整的沙发表面摩擦,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她只好攥住了散开的裙子,眼前空白一瞬间,心脏紧缩了下,上半身不自觉拱起来,那种异样的感觉依旧在一波波朝她逼近,又在身体剧烈抖动间徐徐消退下去,她神思归拢,后知后觉的涌上羞耻。
沙发已经不能要了,岑野心想明天得跟客房服务说一声暂时不用进来收拾屋子。
她喘了几口气,口干舌燥,双腿也软到极致,耷拉在岑野肩膀上,看着天花板心想今晚就这样吧,他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反正她也是舒服的,也是高兴的。
岑野打开杯子,还好姜茶一直被保着温,他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喝点儿水。”
苏意梨不太好意思看他,眼神躲闪,岑野觉得好笑,打趣她:“都这样了还跟我害羞?”
“你怎么能这样我?”
他好整以暇地反问,将不要脸和装傻贯彻到底:“我哪样你?”
“……”这天儿聊不下去,苏意梨喝完水,想去洗澡,但实在懒得动,身上也有点不太对劲,感觉自己大半条命已经扔到沙发上了,于是就看岑野。
岑野扯掉她的衣服,抱起她,似笑非笑:“需要我伺候的时候你倒不跟我害羞了?”
苏意梨仗着他现在抱着自己,动不了,为非作歹地撩人,来回刮着他喉结给自己报仇:“还、不、都、怨、你!”
“什么叫怨我?”岑野任由她乱动,喉结在她指腹下滑动着,十分有耐心地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倒打一耙这一招了?”
苏意梨:“跟你学的。”
“跟我学的?那你怎么不交学费。”
“……”
浴室的灯被打开,衣服剥落一地,热水兜头而下洗去满身疲惫,岑野却又把她放到洗漱台上,重复刚才在沙发上的事情,好好跟她要了一番学费。
以至于从浴室出来时,两个人还是难舍难分的,如擂鼓似的热切心跳就没平静下来过。此时屋子里的光线又暗了一些,灯影绰绰,橘黄色的灯光笼罩在床边,床头有香薰,似乎是安神的,味道浅淡,清甜不腻。
苏意梨瞄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了,外头车水马龙的街道终于恢复属于了深夜的寂然无声,闪烁着的霓虹灯也灭掉了不少,城市该睡觉了,他们也该睡觉了。
她主动停下来,“睡吧?明天你还得巡演。”
岑野这会儿怎么能停?眼底欲|色深深,“我起得来。”
苏意梨放心大胆地趴在他身上,吮着唇瓣,可想到他明天还有演唱会,于是就收敛了些,问他:“你明天上台,都穿什么衣服?”
岑野说:“衬衫,放心,你不太使劲儿就看不到。”
苏意梨笑了声,接着亲,力道很轻,忽然间起了点坏心思,“那个,岑狸狸,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
岑野压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