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这无可厚非,但失去的理智应该有一个度,过了度就相当于害自己。
所以她这是何必呢,胆小如她,连句喜欢都说不出,连个靠近都得仔细斟酌,明面上什么暧昧的事都做不出,只会自己一个人私下做自我感动自我说服的事,这不就是矫情吗。
这种事,犯一次傻就够了,真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犯。
可剪掉的头发又没办法接上来,只能顺其自然,坦然地接受,让tony给她设计了一个发型,剪了那会儿最时兴的空气刘海。
她剪短发也不是很难看,而且没了那些浓厚的头发坠着头,脑子也轻了不少,平常洗头也很方便,就权当给自己减个负吧。
……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长头发有时候确实很不方便,尤其是冬天的时候,洗个头吹个头,再打理打理就得要将近俩小时,挺麻烦的吧,所以就剪了,”苏意梨说:“但是后来剪短了之后才发现短发必须洗得更勤,我头发偏油,刘海一天不洗就脏了,看上去很明显,想犯个懒都不行,就又把头发留了回去,发现还是长头发顺眼一些”
岑野捋着她的头发,“嗯,我也觉得。”
苏意梨忽然直起身子:“真的假的?你可别敷衍我。”
他给了她一个无计可施的眼神,扶着她的腰,“你怎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