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我现在正好觉得有点渴了,下去买瓶水喝,待会儿再上来,你们先进去聊着。”
说完人一溜烟就走了,火急火燎的。
转眼就剩他们两个人。
岑野拧开了办公室的门把手,扣着她的腰把人带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反应,她便被岑野抵在了漆木门与他硬挺的胸膛之间。
岑野弯身,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你刚才想说什么?”
苏意梨攀着他的臂膀,呵气如兰,“没想说什么……”
“就是,你怎么突然要上去拉大提琴呢?”
他勾着她的腰,抱小孩儿似的把她抱在臂弯里,而后一转身,坐在了沙发上,顺手勾过她的腿窝,她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戚烟喜欢季宴礼给她拉大提琴,”丝滑的旗袍上窜,露出肤如凝脂的腿,岑野的掌心覆上去,想替她遮一下,却摸到了满手滑腻,于是索性不遮了,替她一点一点放松紧绷的肌肉,“但季宴礼一直没能在她面前拉曲子。”
苏意梨的本子里没有写到这些,她靠在他身上,酸软的身子渐渐放松,“那还挺遗憾的,不过,你把这个遗憾填平了。”
岑野的手顺着腿落下去,握住了细瘦的脚腕,轻轻揉弄了下,苏意梨轻声“嘶”了下,高跟鞋把她的脚腕磨破了皮,触上去火辣辣的疼。
他把她放到沙发上,单膝点地半跪在她身前,褪下了那双黑色的高跟鞋。
小巧白皙的脚被他放到了腿上,紧抵着腰侧硬邦邦的肌肉线条。
西裤是纯黑色的,更称她皮肤雪白,一黑一白,色差极为强烈。
“疼你不知道换双鞋?”
“我忘了嘛,”要不是他碰她的脚腕,她估计到这期录完都不会发现脚腕被磨破了,“又没带合适的鞋,而且旗袍就穿高跟鞋最好看啊。”
岑野不咸不淡瞧了她一眼。
好好的气氛全被这个磨破了皮的伤口破坏了,岑野起身,出了趟门,回来时手里带了碘伏和创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