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你顶着巨大舆论不离婚,看似不嫌弃,实际上不过是博一个好名声罢了,你现在不在意,五年后,十年后,甚至更多年后,会不会在意,会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仲方圆犀利的言辞直击内心,徐渊墨刚刚起身的动作也跟着顿了顿。

仲方圆的这番话,也不乏有点道理。

“我跟梁念之间,以后会有很长的路要走,只有懦夫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他毕竟是个文化人,不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

仲方圆自然对他这不痛不痒的言辞不感冒。

他懒散的叉着腰,斜斜的站着,散漫的眼神中夹杂着许多鄙夷。

就是这种自诩知识分子最虚伪,负心多是读书人不是没有道理。

徐渊墨人还没走到门口,始终还是觉得不得劲。

于是他又停下来,回头目光森森的看着仲方圆。

仲方圆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徐渊墨已经快步朝他冲了过来。

按理说从任何技巧上徐渊墨在仲方圆手里都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可是偏偏他还是能将仲方圆制服在身下,梆硬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他的脸上。

沈希夷第二天在梁园见到徐渊墨时,险些认不出来。

这还是那个往日风光霁月,斯文俊秀的男人么?嘴角淤青,眼角也淤青。

一看就是跟人打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