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时,沈希夷身子蓦地轻颤了一下:“我的脚受伤了,梁先生,可不可以放过我?”

她已经求饶了,但她还是被他推到了墙上,只是他抬起了她受伤的那条腿。

“教过你很多次了,不要叫我梁先生,你应该叫我隽臣,该罚!”

虽然这次没去地下室。

但沈希夷真切的领教了什么是男人的独占欲,从浴室到卧室,每一次他都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卧室敞开的窗户,正好能让她的哭声传到楼下。

梁隽臣发狠的要她,跟疯了一样,虽然没弄疼她的腿,却弄疼了她别的地方。

沈希夷都不知道,梁隽臣对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独占欲?

他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根本就不缺女人,为什么独独是她。

事后,沈希夷躺在被子里,眼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将她的脚从被子里捞了出来,脚踝肿的很厉害。

“希夷,你要乖,生了孩子,你就能自由出入梁园了。”男人说着话,小心翼翼的把她受伤的脚给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