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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归烦,还是要去看看的。
他没有看监视器,直接拉开了门,门外的沈希夷让他一下子愣住,他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沈希夷正望着他,初春的深夜依然寒气凛冽,她身上带着凉意。
梁隽臣抖着手握住了她的手:“希夷,我是不是在做梦。”
沈希夷手凉的厉害,梁隽臣感觉到后,下意识的将她的手放进了自己怀里。
沈希夷不得已靠的近了一些。
“手怎么这么凉,外面很冷吧。”梁隽臣说着就要拉着她进屋。
沈希夷站着没动,眼神定定的注视着他:“这才几天,怎么瘦了这么多?”
刚看到他这张脸时,沈希夷有点不可置信,什么样的催眠能把人折磨成这个样子,像是大病了一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