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李惟认识这两人,他们是赌坊负责的追债的镖师赵金牙,李寡妇之前在赌坊赊欠不少银子,就是他们上门追债,砸坏院子里不少东西,“我不知道。”
那人道:“五十两银子,李寡妇拿走了刘大裘五十两银子,现在,你已经是刘大裘的女人了。”
李惟稍扬起下巴,上下打量他们两眼,“我不认,这五十两子,谁拿走的你们找谁要。”
赵金牙笑了笑,露出两颗大金牙: “可李寡妇已经跑了,你是她的女儿,我们只能找你要了。”
“李寡妇跑了你们就去追,她跑到哪你们就追到哪。”李惟转身要走,却被人拽住手腕。
“不可,人就在眼前,我们怎么可能放你离开。”赵金牙咧嘴一笑,手攥住她的同时,另一手顺势摸进了她的袖子,“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了,不让人摸怎么成?”
李惟心里正一肚子气没出发泄,于是,反手握住他的手腕,猛然用力,而后就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下一刻,赵金牙惨叫一声,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看向这边。
李惟面色微沉,抽回手,道:“不要再来找我了。”
“贱人!你的卖身契还在老子手里,这事闹到官府也是我们有理,你敢不从,我打断你的腿!”赵金牙面目狰狞,指着李惟惊惧交加,“把她给我抓起来。”
赵金牙身后的人纷纷站身,朝着李惟逼近。
见到这一幕,酒楼里的人一时不敢说话,都躲到后厨悄悄为那个小姑娘捏一把汗。
赵金牙在这条街上是出了名的混账,之前到处惹是生非,为此还进过大狱。
敌众我寡,李惟想到身上还有伤,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赵金牙忍着痛,呲牙咧嘴道:“我告诉你李惟,今日老子一定要把带回去”
话还未了,李惟本着擒贼先擒王的原则,磕碎手中的盘子,准备拿着碎瓷片冲过去。
“住手!”李挽抬脚迈进酒楼就看到这一局面,心都缩紧了。
赵金牙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粗布麻衣他惹得起,可那一身蜀锦和发簪上的金钗是他绝对惹不起的。
“这位夫人,我们处理的是......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