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觉得季岁能想出来――或者说,至少短时间内想不出来。
季岁没急着作声,只眉头是越皱越紧,眉心沟壑深深。
今文学派的官员注视着季岁,眼中有光。
须臾。
季岁“呵”了一声,吩咐:“取纸笔来。”
“是!!!”
今文学派的官员强忍激动,急冲冲地取来纸笔。
这回轮到权应璋皱眉了。
苍老的手按紧了杖首的斑鸠,紧绷得仿佛即将炸毛的猫。
季岁在纸上写了“?恚?来)”字,口中道:“来有禾麦之形。左右两边的人字,便是麦穗下垂的模样。”
权应璋讥诮出声:“如此岂不更证实‘来’字在旧时象征禾麦?仍然无法证实‘麦’在旧时亦象征禾麦――季小子,你这是要弃暗投明,来我古文学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