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行刺之人,差点没被捅穿钉死在榻上。 她哭了,泣不成声,咬牙硬忍着,牢记春雀所说,疼一回后面就没事了。 裴应霄倒没有莽撞,及时停下了,可她依然好似被劈裂成两瓣。 在泪水模糊之中,猛然瞧清他当时的模样。 他停了许久,脸色是从未见过的红,神情隐忍到了极致,仿佛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那张白玉俊颜上,不仅染了绯色,脖子额际青i筋i凸i显,细密的汗珠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