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邢钧按住他的手时,整个人都傻了。
“我想绑着你的手做。”
金色鸟笼这就要用上了。又一次想到邢钧的性癖,时雪青吓了个魂飞魄散。他想挣扎,周身却被邢钧压着,手腕也被与其肤色差明显的大手握着。
“邢、邢哥。”他赶紧说,“我不要这个绳子,这个绳子好脏啊!之前用来绑家具的……”
邢钧说:“绳子脏,吃我的就不脏?”
怎么又开始聊这个。时雪青连忙说:“不脏不脏,我喜欢吃你的,哪里都喜欢吃。”
邢钧低低地笑了,好像很被时雪青的态度取悦。可他动作上却不为所动,还要绑时雪青。时雪青被他把手拉到栅栏上,快被吓麻了。
众所周知,后退一步等同于从此滑落一大步。中产阶级和金丝雀都有此等滑坡陷阱。邢钧现在就开始玩捆绑了,等到以后,不得小蜡烛小皮鞭双管齐下啊。
而且邢钧现在做最基础的,技术都这么烂。
为了挽救自己的屁股,时雪青立刻说:“你不喜欢我的手吗,为什么要把我绑住,我的手很漂亮的,还会摸你。”
“绑住了更漂亮。”
这是油盐不进啊。时雪青咬牙切齿,只好楚楚可怜,放终极大招:“你绑着我,我就动不了了,想要亲你,都亲不到。”
这话说完,时雪青彻底黔驴技穷了,绝望地等待命运的审判。还好,邢钧哧了一声。
身上的人又动了一下。时雪青偷偷看了一眼,邢钧总算把那破绳子扔下去了。
这一晚,邢钧觉得时雪青特别紧张,各种意义上的。仿佛回到了第一次之前。他闷哼了许多声,有点克制不住自己,一直抚摸时雪青的脊背,好让他放松点。
时雪青被摸着,却来不及疼。邢钧的汗水滴在他身上,他被烫得一缩一缩的,却还在努力集中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