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往后退了两步:“这跟我没关系。”

“他是今天下午给我通风报信的那个人。”朝暮生见虎哥满脸都是惊恐,疑惑地扭头看向陪他蹲着的夙沉烛。

夙先生长得好看,举止优雅,哪里吓人了?

虎哥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好像全身都被寒冰冻住,连呼吸都能给灵魂带来颤抖与疼痛。

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原来是帮你的人。”夙沉烛站起身,扭头看向走廊另一端:“你还有同伴?”

“夙、夙先生,是我。”卷姐脱掉隐身衣,从拐角处小心翼翼探出半边身体,她不敢迎视夙沉烛:“虎哥说有人要来找朝哥麻烦,所以我就来看看。”

那种危险的感觉又回来了。

小卷强行压下心头想要逃跑的冲动,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对不起,打扰了您的休息。”

“碍眼的虫子,死了就算了。”夙沉烛扶着朝暮生站起身:“夜已深,都去睡觉。”

“晚上我会安排人重新消杀,天亮以后,就不会再有虫子了。”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