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靳修明进医院打电话到现在,忙的脚不沾地,对范思思的嘱托也就是说一句完事儿反正等下会来人的,范思思走了也没事儿。
范思思有些心不在焉,半天没回答。
助理也不等,着急忙慌就走了。
“……好……”
范思思回神应声的时候,长廊里就剩她一个人。
范思思再也忍受不住,趴在长椅上失声痛哭。
她觉得自己真的好悲催,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而已,为什么要遭受这么多?
那个人不爱自己就算了,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往自己心上捅刀子?
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自己离不开他了!
为什么要这样糟践自己的啊……!!
“请问是范思思小姐吗?”
范思思一愣,抬起头来。
来人是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面目俊朗温和,第一印象就给人很好。
“……啊,我是。”
范思思瞥见他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
男人说:“靳先生有事找您,请跟我来一趟。”
“……靳先生?”
范思思一脸懵。
她跟靳修明在一起这么久,却一点儿也不知道靳家有什么人。
男人没有对她解释,只是做了个‘请’的动作。
范思思不明所以,但想着是靳家的人,觉得应该不会害她……她起身,跟着男人走了。
上了车,范思思还在想,会不会是靳修明的哪个长辈,知道她的存在之后想要见见她?那她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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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代的小公寓。
虞代的画室比卧室还大,对她来说卧室就是睡觉用的,画室承载的是无法计量的梦想!
她从商场回到家,就钻进了画室,说在商场里看见了两只虾,想画一幅带有虾的景色图。
他的小画家一上头,自己就拦不住了。
靳城看着在房间里画画的人影儿,轻声道:
“代代,我出去一趟。”
“嗯嗯~记得晚饭之前回来~”
虞代正沉浸在绘画中呢,随口应了。
靳城等了一会儿,最后失望的出门了只要不在画画,他出门的时候小画家一定会跑过来满是不舍的亲吻自己很久。
但是……在画画的时候,自己就从代代心里的第一位直接掉到了最后一位。
是的,代代的心里只有两个东西。
靳城和画画。
他不是第一,就是倒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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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思被带入了一家娱乐场所。
现在还是白天,可这个‘暗无天日’的舞池中站满了尽情扭动自己身体的人们。
五颜六色的灯光在他们的脸上划过,照见那一张张或是兴奋或朦胧的脸。
范思思以前跟着靳修明曾去过这些声色场所,从一开始的无法接受到后来安然接受,其中靳修明功不可没。
她知道这些场所在晚上就会挤满了这个城市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在这里沉沦放纵,天一亮又变成了精英。
可、可……
范思思瑟缩着身子,生怕跟他们撞到。
为什么这个地方大白天的都会这么热闹?而且舞池里的人……好像都有些……兴奋过了头?
男人带她走的通道很特别,侧面是很厚的墙壁,却依然能看见舞池里的场景。
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这条通道也是黑沉沉的,就是墙角上有几个明明灭灭的小灯,照了跟没照没什么区别。
范思思有点害怕,她不由得快步跟上这个男人,问:“我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