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戏的名义留在了梨园。结婚一说,不过是子虚乌有。”

听到这里,许白的心里忽然有点高兴。那点点高兴就像可乐的气泡,一粒粒地往上冒。小小的,仔细听还有声音。

偶像果然心地善良,外冷内热。许白如是想。

这时,电视里的渔民迎来了丰收。一网下去,白花花的全是大鱼,扑腾着要往外跳,活力十足。

许白最喜欢看这种丰收的画面,劳动人民的喜悦仿佛透过屏幕扑面而来。尤其是联合收割机驶过稻田的时候,稻子被整齐地割断,爽得很。

看到渔民伯伯开始返航,好奇心渐渐回笼的许白才又想起八卦来,问:“那胡三小姐怎么嫁给祛黎了?”

此时的许白完全是抱着一种可有可无的听故事的心态在问了,好像知道傅西棠与胡桃没有什么猫腻之后,整个人就放松了不少。他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懒意又从骨头里渗出来。

傅西棠说:“他们是自由恋爱。”

许白点点头,下巴抵在抱枕上,“那个年代的自由恋爱是不是很时髦的东西?”

“是。”

“祛黎是因为外面的流言,所以才故意找茬的吗?”

傅西棠却摇头,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