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诉说一遍只会心烦意乱。
“他其实对你很好。”
“好吗?”她失笑,昏沉沉靠在沙发座上,“也许他的家庭不能接受我,他也不在乎我工作与否,挣不挣钱,只要依靠他,躲在他身后就行,可一旦依附别人,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陈羽薇敲敲酒杯:“不对,这和我听到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她笑起来,翻身,脸贴在沙发光滑冰冷的皮面上,有些醉了。
“他为你得罪过刘董,生意人的大忌。”
“瞎说……”
“如果瞎说,我拿不到本月奖金。”
很重的赌誓了,路璐挂着微笑,困意深重,陈羽薇的声音仿佛飘到很远,被风慢悠悠送过来:“是董秘私下告诉我,客户闹事那次,刘董希望你去致阁或者他父亲的公司,他拒绝了,说尊重你的意见让你自己选择,还怪公司没能保护好员工。你看,他很在意你。”
路璐没有回应,她抱着身后的靠枕,在酒吧睡着了。
翌日醒来,人在家中,抓起床头的手机看,已近中午,陈羽薇替她请了半天假。
头还痛着,外面阳光明媚,她坐在床上想到的不是工作、不是挣钱,空谷回音一般,是陈羽薇昨天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