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会拒绝，也许，还有一些他自己都不想承认的不愿拒绝吧。

钱多多每次跟他请教过后，都是甜甜一笑，婴儿肥的脸还带着一丝娇憨。

然后……道谢，走人……

蒋臻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纠结是自作多情。

看着钱多多离开的背影，有些想笑。

笑？

是呀，他很久没笑过了。他看见玻璃镜面映射的自己浅淡的笑容，觉得这个人很陌生。可是，不讨厌。

钱多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走过拐角，嘴角上扬，肆意张扬。一溜烟儿钻进了洛宁的房间。

一进去就被顾云汐和洛宁拉着问情况。

“瞿不凡那货嘴一点都没把门的，随便几句就套出话了。蒋臻曾经被人背叛，可能真的有点心理阴影哦，所以咱们这个慢慢渗透的策略到底有没有用？快说，快说，简直好奇死我了！”

顾云汐和洛宁两个八卦的小眼神，充满求知欲地看向钱多多。

钱多多伸手，洛宁立马眼珠子一转，递上一杯水。

钱多多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水，才不紧不慢道，“他没什么表情，就是正常的教我怎么提升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