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有关吗?我真的是因为脑袋里有淤血才会失忆吗?”

靳寒蓦地垂下眼,冷面阎罗般吐出一句:“这件事到此为止,别再查了。”

和裴听寺一模一样的说法,从他嘴里出来,带着强硬不容忤逆的力度,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裴溪洄一口气堵在喉头,声音哽咽:“如果我执意要查呢?我想知道真相。”

靳寒没作声,手肘撑着膝盖,就那么坐在投影仪对面,冷硬的脸颊被覆上一层暖光,喉结上下滚动几番后,沉声说:“你要真相,还是要我?”

裴溪洄猛地瞪大眼睛,咬着下唇的齿尖没控制住力道,渗出一缕血丝来。

他没想到哥哥会用这个来威胁自己,吓得瞳孔骤缩,声线都在发颤:“知道了,我不查了,别这么说,干啥吓唬我啊……”

看他这可怜样,靳寒心里酸得很,站起来走到室外去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