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连忙爬起来扑过去扯住靳寒的行李箱。

“你去干什么?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酒店。”

“酒……你别去了,你在家睡吧,我去酒店,刚回来就走你不累吗。”

“你真在乎我累不累吗?”

“哥!”

裴溪洄拼尽全力喊出这一声,喊完两行泪就从眼眶里滑了下来。

他这些年已经很少哭了,一整年也不定有一回,不像七八岁的时候,是个远近闻名的爱哭鬼,眼泪说来就来,看到靳寒的手破点皮他都要哭一场。

他哭起来也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