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洄头晕目眩,心如擂鼓,晕乎乎地雾着眼:“都留给我的吗?”

“嗯,怕你吃不饱。”

“嘿嘿,那我开餐啦。”……

靳寒刚洗过澡,只有沐浴露的味道。

裴溪洄很贪恋哥哥身上各个时期的味道。

很小的时候,他身上是粮食酒的醇香,因为他那时的工作就是搬酒桶。

再后来是汽油味、泥土味、化学制品味、海风的腥味……

他当天搬了什么货,身上就是什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