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刨尽,露出了一只手。
那是一只紫黑色的手,扭曲地向上挣扎着。
“我、我的儿子!”余安福连滚带爬有靠近了几分,抖着手,紧紧地抱住这只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一层接着一层冻在了他的脸上。
“谢、谢谢你们,可、可不可以请你们再帮我、帮我把孩子挖出来。”余安福泣不成声,一丝鲜红从他的嘴角溢出,但是他却跟没感觉似的,只哀求地看向他们。
他的悲伤感染了在场所有人,都不用他开日,所有人自动自发地开始顺着那只手往下挖去。
生怕损坏了那孩子的身体,每个人都挖的很小心。
风雪中,他们也好似感受不到冷一样,一点一点地,终于挖出一具年轻的男孩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