栅想要抓住我的衣袍:“你不许走,你不能?走,你想要做什么!你想要做什么!我弟弟是你的夫君,你一个女人怎敢杀你的夫兄!你不是陛下,你不是皇上,你不可以!你不可以!”
我将衣袍一掀,不让他碰到分毫,笑道:“我现在不是皇帝,并不代表以后不是。田议现在是驸马,并不代表以后还是。就像你如今是活人,也不代表……你明天还是。”
-
田诠死?了。腰斩。正午时分于菜市口行刑。
听说田冲与田议都没有去?亲自殓尸,只是叫家中的奴仆去?收拾,放进?棺材后便急急下葬了。
刘些刘勉清扫了一大?批原治粟内史治下官员,我点名叫太?仓令郑辽留下,余下随他们?安排。
不多日,楚国韦氏来信是韦莯的母亲冉玄。自韦莯故去?那年?匆匆一面,我便再没有见过她。那时的她尚不足四旬,却一夜白?头,形容枯槁,犹如老妪。灵堂里,哭声、颂歌声、祷祝声,混乱不堪,只有她静静地凝望着棺椁中苍白?无声的女儿。
“太?可怜了,不过是丈夫要纳个妾,如此寻常之事有什么好寻短见的呢?”
“所以说女人肚量要大?点,说什么宰相肚里能?撑船,我看女人的肚子里才是要乘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