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些夜里彼此的心跳、体温、呼吸,还有空气里弥漫的缱绻香气,以及各种缠绵的姿势。
她香香软软又暖暖的,还总是会哼哼唧唧地嫌东嫌西。
要么嫌他力气大,要么嫌他亲吻伸舌头,要么嫌他弄太久......
每次都嚷嚷着事后要拿鞭子抽他、惩罚他,手却搂着他的脖颈,不厌其烦地吻着他,偶尔再小小声地说上一句:“夜颜,怎么办,亲你好像亲不够。”
深褐色的眼泪砸进水蓝色的湖里,李玄尧闭上眼,疲惫得已无力再难过。
曹公公给他盖上被子,熄了烛火,退到殿外。
谷丰提着剑,神不守舍地坐在廊庑下的扶栏上,也是个在犯相思病的人。
曹公公上前问谷丰。
“今夜也不是你当值,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