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了也要注意,不能剧烈运动。要是你被送回来,我可没法向主任和童先生交代。”
“童先生?”夏致远挑眉,“哪个童先生?”
医生为难的笑笑,朝他略一点头,转身出了病房。
始作俑者已经离开,病房里的气氛却因为他无意中的一句话,陷入尴尬之中。
沉默几秒之后,夏致远在病床前放下手里的保温桶,对sing说:“你回去吧,今天晚上我陪他。”
sing|点头,起身准备离开,却被童桦拉住了衣角。
“再陪我一会儿。”
sing为难的看看他,又看看夏致远。
夏致远走到病床边坐下,拉开他抓着sing衣角的手。
“sing很累了,让他回去休息,我陪你好吗?”
童桦看了他一眼,却对sing说:“我跟夏致远说几句话,你别走远。”
sing答应了,随即走出病房,顺手帮他们带上了门。
或许有些事情,不是避而不谈,就能凭空消失。
住院多日,童桦头发变得有点长,微微遮住了眼睛。
“很快就能出院了,”夏致远伸手帮他拢起刘海,又把鬓角多余的碎发夹到耳后,“出院以后呢,我们就开开心心的回家,以后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
童桦低着头,任由他摆弄自己的头发。
“你受伤那天,童琰也在体育馆,”手上未停,夏致远自顾自的说,“我跟他说爸爸的头发在我手上,随时可以去告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