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2)

些占有欲,一些心疼和疯魔,占比不明。

他最后甚至有些烦躁,望了眼别处再低头,瞧见贺肴自己抹了把眼泪,眸子里闪着光,伸手攀住他肩膀要他贴下去。

“做什么?”沈砚随顺着他沉下去时问。

“你抱我。”

沈砚随便冷着脸将人抱起来坐回了沙发上,也是累了,他靠着沙发背,贺肴就贴在他胸口,歪着脑袋趴在他肩上,一副再弄下去会死的架势。

“以后也跟今天一样,”后腰伤口红肿,沈砚随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好好哭出来,疼了要哭,难过了要哭,害怕也要哭。”

贺肴怔忪地望着一处:“哭了就不疼,不难过,不害怕了吗?”

过去不是不哭,是不愿意这么没命的哭,他始终不相信有人能接住他真实的情绪,即便对方是沈砚随。

“你在船上咬了我一口,咬完就昏了过去,醒来后到现在都没跟我说过什么,这不对。”

贺肴疑惑地撑起身子,与他四目相对:“为什么不对?”

“你,”情欲挂在脸上,沈砚随眼角也泛着红,他眼神总是深沉,一眼就能将人吞噬,他说,“你不信我。”

贺肴被压在沙发上再次冲撞时都还陷在这句话里,但那会只抓着沈砚随肩膀,没再推拒,沈砚随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筋络暴起,研磨他湿热的肠壁时激起一阵连着一阵的痒和麻,贺肴嘴里因此不断发出‘嗯啊’的声音,沈砚随属实不太顾得上了,他只觉得贺肴是软的香的,好像再用力一点就能揉进身体里去。

“唔唔...啊...”

高频的抽插猛然停下,贺肴本来就瘦,骨头撑着薄薄的皮肉,皮肉上头挂着的是他自己喷出的浊液,小腹发胀,他一下又一下的喘着气。

沈砚随胸口起伏剧烈,退出来时顶口拖出一片粘稠,那张含过他的穴口还在本能的涨缩,他看了会,被贺肴收拢腿的动作打断了。

“你走开......”

“走不开,”沈砚随起身,将他抱起来,边往浴室去边说,“弄干净了陪你睡觉。”

如他所言,贺肴经过清理避免了一场发烧,但关于沈砚随提到的错处他始终没认,连睡梦里也还赌着气,几次三番从沈砚随怀里出来,又一次次被捞回去摁在了怀里,之后许是太困就没挣扎,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上午九点,何疏吟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大概是在关心他腰背上的伤口,吵吵嚷嚷中夹着沈砚随一两句懒倦的‘他没事’和‘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