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晴写的,却忘了那是打印出来的。不是他妻子的字迹。

震惊,惊愕,这样的事情真相让帝凌瑞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四少,您还不知道吧,听大少家的佣人已然提起过,小小姐因为不肯给了她父亲那封对您不利的信,曾经被大少夫人严厉惩戒,在冬雨中长跪庭院整整一夜。小小姐那样弱的身子骨,她默默承受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您和大少不要生隔阂生的太重,即便不说,可她实在太担心了。”

被惩戒?冬雨长跪庭院整整一夜?

紧紧握着电话的听筒,力度不断地在加深,帝凌瑞说,“钟叔,您说得话我都记得了,会好好考虑的,劳烦您如此专程打电话过来。”

“哎,不麻烦,四少您再好好想想。”

挂了电话,帝凌瑞蹙着眉,现在的他没由来的烦躁。

怪不得,怪不得,苏念晴无从解释,也无从辩驳。

原来,让她出手调查的是她的父亲帝文彬。

以苏念晴对帝文彬的父女情意深厚感,她做出为他而背弃自己的父亲已经实属不易。令帝凌瑞震惊的是一直对自己冷言冷语,甚至是漠然的阿晴竟然在这样的抉择中选择了他!

想到上周,他的妻子曾经对他那么认真地说过,“帝凌瑞,那信和我没有关系。真的不是我。”

苏念晴如此得解释,他非但没有相信她,反而伤害了她。

那么冷的冬天,他让她在楼下冻了整整一下午,可他的妻子非但没有责备他,还上来主动找他。那天,阿晴对他说,“下雪了,外面很冷。”他那样待她,她的妻子却周到贴心到要他添衣。

冬雨中,长跪庭院,原来,她突然消失两天两夜并不是真的想要离开他,而是到A市已然维护了他。

该死,他真是该死!

他的妻子默然地不动声色地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他竟然一无所知,还将其‘软禁’在宜庄内。数日不肯与她见上一面。

他以为阿晴伤了他,却不曾想真正受伤的一定是阿晴才对。

“于灏。”

见上司如此不稳定的神情,于灏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于是他问道,“怎么了?”

点了烟,火星明明灭灭的,帝凌瑞又在抽烟。

于灏一看便知道现在上司的心情烦闷。

“于灏,上一次你说在关于‘恒丰背后利润操纵’这则新闻发布后在我们的人阻断销售之前是有人曾提前我们组织发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