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还少。
池颜一开始还说着有家室的人不该如此,结果玩的最高兴的也是她。喝完一轮忍不住感慨:“世界这么美好,我为什么要结婚?”
除开池颜,裴芷和江瑞枝都处于我单身我任性阶段,火上浇油点头:“是啊,我们理解不了你的痛。”
有一位已婚人士,话题就时不时会围绕婚恋打转儿。
于是电话是在池颜举手对天作证回家一定踹了她老公的誓词中响起的。
裴芷看了一眼号码,特别陌生。
她犹豫的刹那,江瑞枝已经歪过头来,瞥了一眼:“诈骗的。不用接。”
裴芷漫不经心啊了一声,“这么确定?”
“废话。三杯威士忌做赌注,你一接保准不是理财放贷就是‘你是不是某某某家人,他出了事没法联系急需XXX万元’。套路,谁还不会呢。”
裴芷深觉有理,放下手机,与她对碰一杯:“看来被社会毒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