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樵被绑了起来,在椅子上。 “你醒了。”楚祺急切地说,“很疼吗,姐姐?” “我怎么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突如其来的局面让我有点蒙。 于困樵一副逆来顺受的表情,跟一直以来一样。 “你被烫伤了,”父亲说,“再加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就昏过去了。我们帮你做了简单包扎,不会是太大的问题。但这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