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搞鬼,我不会放过你。” 他继而急匆匆跑下楼梯,也不顾拖鞋踩上了大片的血迹。 我则是小心翼翼地绕着走,不想踩到那些肮脏的东西。 不知为什么,楚祺躲在房门后面,始终不出来。我和父亲,则一前一后追上了母亲,她已经用钥匙打开了地下室的门,用刀指着刚从睡梦中惊醒的于困樵,薄薄的刀锋,离他的喉结只一厘米而已。 “把刀放下。” 父亲的声音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