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乔乔奇道,“为何不行?”

孟安晴眨了眨眼睛,犹豫了一会儿,弱弱道:“因为我知道乔乔喜欢大公子啊。既然乔乔喜欢,我当然要两肋插刀。”

颜青:“?!”

颜乔乔:“!!”

外头分明风和日丽,颜乔乔却听见雷电劈进庭院的声音。

“颜、乔、乔?”颜青咬牙切齿,目露杀机。

颜乔乔:“我没有阿晴你别瞎说。”

颜青缓缓笑开:“来来,孟安晴,你不要怕,大胆说出你的证据!”

提起这个,孟安晴立刻双眼弯弯,露出了谜一般的微笑,掰着手指头对颜青说道:“乔乔明明最怕苦,却非要吃那个又苦又凉的玉堇膏;明明从青松台回来更近,却一定要过清凉台;每次只要有人提起大公子,乔乔一定会竖起耳朵尖;乔乔最讨厌旁人说她和别的男子有关,却不介意我们开她和大公子玩笑;还有还有,乔乔的门禁密匙,也是木槿花!”

颜乔乔大惊失色:“我的门禁密匙就只是寻常的路边花不是,你怎么知道我的门禁密匙?”

“因为你有时候会把它画在课业本上啊。”孟安晴答得理直气壮,“虽然你涂得快,奈何我离你近。”

颜乔乔:“……”

颜青单手扶额,另一只手颤巍巍指着颜乔乔:“你……你!你真是离经叛道,胆大包天!那位是你能想的?你不如插对翅膀飞上天?”

孟安晴赶紧点头邀功:“有翅膀有翅膀,我缝的!”

颜青暴躁掀桌:“你闭嘴!”

“大哥你听我解释……”颜乔乔生无可恋,“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真的!”

颜青露出虚伪至极的微笑:“呵!呵!”

孟安晴眼睛弯弯,笑得像位老母亲:“嘿,嘿。”

颜乔乔:“……”

她就知道,说实话根本无人相信。人家听到“上辈子”,只会当作比喻夸张。

她转了转眼睛,果断祸水东引转移话题:“所以大哥相信写信之人并非阿晴吗?”

孟安晴:“……”瞬间团成鹌鹑。

颜青:“……”一口气忽然不上不下。

颜乔乔迅速转移话题:“我想问问大哥,倘若写信之人当真是阿晴,你与阿爹打算如何处置?”

“你这不是全须全尾么。”颜青凉凉道,“赏她个碗,再赏根竹竿,打出王府要饭去。”

颜乔乔疑惑地皱起眉头。

倘若写信之人是孟安晴……

对颜乔乔下手未遂,只是赶出王府。那为何前世孟安晴对苏悠月下手未遂,却要被逐出青州,流放千里?

再偏心苏悠月,也不至于偏到这步田地。

那件事,当真是越想越不对劲。

颜乔乔抿住唇,试探着问道:“倘若阿晴设计谋害另一个外人,关键时刻被人揭穿,未能得逞的话,大哥觉得应该如何罚她?”

“那关我屁事。”颜青无所谓道。

颜乔乔知道这是真心话。姓颜的都有点帮亲不帮理,无论是爹、大哥,还是她自己。

若是依她的想法,前世孟安晴给苏悠月下药未果,当是糊弄糊弄,小惩大诫一下便算了。

颜乔乔摇摇头,将纷乱的思绪先行打住。

趁着颜青还未邂逅苏悠月,她决定先给他上个眼药,别又娶那个祸害回家。

“今日我遇到个女子。”颜乔乔道,“我与她无冤无仇,她却摸到我旁边,噗通一声跳下莲池。”

颜青呲牙微笑,轻轻快速鼓掌:“小妹当真是思绪连贯,条理清晰,层次分明。”

这是讽刺她把话题从天涯扯到了海角。

颜乔乔只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