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拧,便是满手鲜红的花汁。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带一点几不可察的颤意,是克制与隐忍。

她的身躯也不自觉地轻轻战栗。

片刻,她听见他沉沉吐出一口气,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向金丝拔步床。

这是一张足够躺下七八个人的大床,他却没有睡上来,只将她平平安置,盖好薄被,掖上四角。

“安心睡,不会有事。”他依旧背着光,模糊的轮廓漂亮得叫人眼晕。

说罢,干脆利落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