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 少年终于开了口。 他额角的血止住了些,随手把那团擦血的布料一扔,站在她面前,垂眼盯着她,冷笑道,“娇生惯养的日子过腻了,觉着这里好玩,又来玩一次?” 眼看着少年要冷着脸来把门关上,她赶忙伸手去抵门:“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