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头?传来，裹着奇怪的震颤。但?林不凡依旧保持着沉默，没有应答

“嘘。”步繁染血的唇正轻轻擦过他耳廓, 声音微不可查：“那不是古鸢。”

简直像是响应他的这句话一般，古鸢的声音很?快便?再次响起。两人紧紧贴着门框，屏住呼吸，等待着对方的到来。

奇怪的是，大约过了一两分钟，四周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古鸢”似乎也已经离去。

林不凡注视着黑暗中看不清的步繁的脸, 终于开口：“古鸢不是古鸢，那你呢？你真的是步繁吗？”

步繁只是笑了笑, 没有回答，但?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如果?林不凡不相信他, 就?不会在他放开他之后还主?动吻上来了。

然而就?在林不凡试图抓住步繁的手时, 步繁却?像一阵烟雾般消失在了他的指尖, 他什么也没有握住。

“步繁？步繁？”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林不凡感到茫然，他低声喊着，伸手在四周挥来挥去，却?始终抓不到任何实质的东西。

在他耳边, 古鸢的呼唤声再次响起, 一遍又一遍，简直像是在招魂一样。

难道是幻觉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湿润的感觉让他心惊。舌尖轻轻舔舐，那股鲜血的腥味便?在口腔中蔓延，带着一种铁锈的气息。

不是幻觉。

但?步繁为什么会在这里突然出现又再次消失？

林不凡叹了一声, 刚要迈出一步，眼?前却?突然一亮，仿佛被一道强光刺中。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又迅速强迫自己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