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去死吧！” 沉闷的击打声接连响起，仿佛金属的冷硬与骨骼的脆弱在一瞬间碰撞。

随后，是混乱的水声，伴随着王鳞挣扎的微弱声响。他的呼吸声逐渐减弱，直至最后，只剩下水流轻轻拍打着池边的声音和令人心悸的静谧。

砰的一声，王鳞的尸体从隔间内倒下，重重地摔在门上，将门撞得大开。

空气中，一下子弥漫起了令人作呕的恶臭味。

王鳞皮肤肿胀，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苍白，后脑勺处血肉模糊，深深凹了进去。

林不凡目不斜视地扫过了尸体，最终定格在地上的一张学生卡上，他伸手捡起来卡片，检查了一番对步繁说道：“李沐碗…嗯，就是视力测验室的门禁卡。”

步繁毫不意外，耸了耸肩道：“我看这有纸，你要不擦擦？”

林不凡点点头走向了洗手台，打开了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哗哗地涌出，他凑近闻了闻，确认这是正常的自来水。

洗完手，他抽出几张纸将水渍擦干，顺便把李沐碗的门禁卡也擦了下。

步繁见他的手又变得白白净净，终于愿意拉着他，两人走出了厕所。

“别走...额啊...别...别走！”

王鳞的哀求声在门外回荡着。

在林不凡和步繁发现王鳞的尸体后，整个教学楼似乎被一种不祥的气氛所笼罩。他的魂魄变得格外活跃，开始在整个楼里游荡，无声无息，却又无处不在。

两人转来转去，好不容易摆脱掉了那股始终如影随形的追踪感，上到二楼进入了视力测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