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嘴硬,“你心里没鬼的话,为什么怕我误会?”
她的手还被霍铭征握在手心里,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力道更紧地攥着她,生怕她把手抽走似的。
然而就在她以为霍铭征会说什么的时候,他先是低声笑了笑,随后,手腕微微一用力,将她拽过去,抱在怀里,温热的气息卷过她的耳廓。
“你果然还是吃醋了。”
付胭还想嘴硬,可霍铭征将她抱得那么紧,他的心跳沉稳有力,气息无处不在,无不在告诉她,此刻抱着她的男人,从始至终,心里就只有她。
承认吧,付胭。
“我就是吃醋了,你怎么着吧?”付胭声音软下来。
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霍铭征笑意更深了,更紧地抱着她,“你说怎么办?”
微风拂过,付胭靠在霍铭征的胸膛,将那本外文原著放在霍铭征手里,“你不是说过会免费教我法语吗?”
霍铭征翻开手里的书,是法国诗人皮埃尔德.龙沙的《致海伦的十四行诗》,有些感伤的情调在里面。
“免费教没问题,但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老师?”
付胭低声且快速说了三个字。
霍铭征佯装没听清,“什么?”
付胭爬起来,在他耳边说:“霍老师,教教我呗。”
她说的小声,又有些不好意思,声音细细软软的,像一片羽毛从霍铭征的心尖撩过去。
他掐着她的腰,清了清嗓子,“坐好,认真听讲。”
当天晚上,霍老师又教了付胭一些其他的东西,别人是传道授业解惑,他是床上兽性解衣……
第383章 我和胭胭的婚礼
深夜,霍铭征等到付胭睡熟了之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才掀开盖在他腰腹上的薄被。
他赤着脚走到床尾拿起脚凳上的浴袍。
深灰色的浴袍往后一扬,盖住了勃发的背肌,腰带随意束上。
之后他拿起手机走到露台,一边滑动屏幕,单手点了一支烟,晃动的火光照得他的脸部线条愈发的立体深隽。
屏幕上显示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
未接来电没有备注,是不认识的号码,然而那个号码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我是傅寒霖,找你有点事。
青白的烟雾缭绕在霍铭征的眼前,模糊了他眼底的清冷。
他眯了一下眼眸,掸了掸烟灰,回拨过去。
两秒后,电话接通。
五分钟之后,霍铭征带着曹方曹原往地下车库而去,之所以没有吩咐曹方将车子开到大门外,是怕万一引擎声吵醒了睡梦中的付胭。
车子是从庄园的侧门离开的。
半小时后,车子开入一家私人会所,是傅寒霖的地盘。
霍铭征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傅寒霖已经坐在里面了,包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嘴角轻勾,“傅总好雅兴,深夜扰人清梦。”
门口亮着一盏灯,傅寒霖戴着眼镜的视力勉强,但这一眼,看见霍铭征脖子上的痕迹。
大抵因为霍铭征皮肤白皙,又穿了件黑色的衬衣,所以脖颈上的痕迹尤其明显。
他虽不喜风月,但到底是个男人,那个痕迹是什么,一目了然。
是一枚吻痕。
霍铭征是从金陵名邸过来的,那里住了什么人,他很清楚。
茶杯里的水泼了出来,傅寒霖不动声色放下茶杯,拿了一张纸擦手,“霍总,请坐。”
霍铭征抬了一下手,曹方曹原止步站在包间门外,等霍铭征走进去,他们把门关上。
他坐在傅寒霖的对面,长腿交叠,眉目一贯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