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阴鸷而扭曲的本性,她猛地捧起季宁的脸,急切地强吻她,吮吸她柔软的唇舌,吞咽她津甜的唾液。
同时挺腰打桩似地往她穴里撞,要把自己往她身体里死死钉进去,把那接纳性极强的穴肉撞得瑟瑟乱颤,穴口很快挤出来起了沫的爱液。
季宁拒绝的、可怜的呜咽和求饶似的轻哼被她尽数吞下。
发热的大脑丧失了理智,脑海里只回荡着一个声音,那就是占有她,用尽一切心力地去占有她,通过阴道,肏进她心脏,在那里留下一个自己的一席之位。
狂乱暴虐的性爱在一计强有力的射精下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看着季宁被肏得失去神智,颠颠地抖着腿的模样,傅筠还觉得不够,胸口憋着一股气,一股来势汹汹的毁灭连同性欲的快感一起涌向她,将她彻底淹没。
傅筠红着眼,太阳穴上绷出青筋,她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手工刀,嗒地一声推开,往手腕上季宁刚舔过的疤痕上划了一下。
血珠顺着刀锋溅出,斜着甩在季宁脸上,不均匀的一个个小点,连成一副荒诞又诡异的超现实主义画作。
世界安静了,无限吵闹、混乱而挣扎的大脑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喘息空间。
傅筠笑了,笑得释然而轻松,好像飘在云端般无忧无虑,如果下一秒死去她一定会觉得那是她人生最幸福的一刻。
温热的液体溅在脸上,恍惚的意志愣了一会儿,空洞迷离的双眼逐渐聚焦,她眨了眨眼,大概两秒左右混沌的大脑被那抹鲜红刺激,猛地惊醒。
她的意志被砸成一片一片的,又强迫性地黏起,因为她是在场里的唯一一个成年人,她绝不可能让自己退缩,缩到谁身后寻求帮助,只能是她站起来,去保护、去维护别人。
她嘴唇颤抖得厉害,脸颊的绯红于瞬间褪散得干干净净,紧绷着的那根弦忽地就断开了。
她过于惊恐的眼神逗乐了傅筠,傅筠轻轻笑了一下,森白的牙齿晃了季宁的眼。
世界好像被按了放慢键,明明季宁已经感觉她已经握到了傅筠的手了,但其实她的手指只动了动。
一两秒的过程变得极其艰难,她的耳朵嘴巴都被堵住了,好一会儿才可以听到并发出声音。
“你疯了吗?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想干什么?”
季宁崩溃,整个人神经质地颤抖着,她死死握着傅筠的血流不止的手,蜿蜒流下的细细血在她眼里就变成了汹涌河流。
季宁惊惶、破碎的眼神映着鲜红流动的血液,颤抖的苍白嘴唇,死死绞紧她的穴道,暖呼呼的巢穴无限包容着她,这一切都让傅筠觉得美好得不能再好了。
精神和肉体上的欢愉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她笑了,另一只手抚上季宁的脸,把血珠抹开,叹息般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