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救了我,在我十岁的时候,想不到吧。”
傅筠的声音是上扬的,仿佛在跟她分享一件有趣的小事情,笑容里面带着剧毒的毒汁,在她精致的脸蛋上却并不违和,像电视剧里有着漂亮面孔的恶毒小女孩。
她有些感叹道,“嗯,那年我打算在过生日那天死掉,割腕也好,自刎也好,上吊也好,活着烦透了,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早就不想活了,谁曾想你出现了,我就不想死了。”
季宁听了之后大触动,脸上的肌肉都在细微地抖动着。
将性器深顶入温暖柔软的巢穴里,傅筠餍足地叹了口气。
“你救了我,所以,你再救我一次吧,不然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性器进得太深,有一种内脏移位,并推至喉咙的恐怖不适感,季宁要紧牙关但还是闷哼了一声。
连带着好几下的深顶让她承受不住地小声哼叫了起来,等攻势放缓了一些后,她才眨了眨被水雾弥漫的眼睛,泛花的视野里傅筠的脸变得清晰了起来。
“你说我救了你一次,那你就不能因为这个放过我一次吗?”
傅筠轻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她愚蠢的天真。
“我给过你机会的,你没有珍惜,所以,没有可能了。”
性器顶入宫颈,顶端被宫颈口紧紧吮裹着,舒服到尾骨蹿起酥麻电流,傅筠俯下身在季宁颤动的眼睫上吻了吻,甜笑道。
“除非我死,否则我们就这样纠缠下去吧。”
她的话彻底浇灭了季宁眼里的光亮。
两人都不说话了,就连一向在做爱时话多的傅筠也保持了沉默,将蓄积的愤怒、背德爱欲的折磨一同通过性交的方式发泄出来。
季宁胸口上滴上了一滴热汗,她没什么反应,也没做出任何反抗,傅筠要做的事情她一件也阻止不了,又何必浪费那个精力?
傅筠在射的同时咬上了季宁的唇,“你也有爽到不是吗?我这不算强奸,顶多能算上一个合奸。”
季宁木得厉害的表情里迅速闪过了愤怒、羞耻、痛苦等情绪,但她什么也没说,垂下鸦黑眼睫的时候展现出了一个默认的姿态。
结束后季宁捡起地上沾了灰的包,从里面拿出包手帕纸,把泥泞的下体清理干净。
一声不吭地系好纽扣,穿好裙子,再整理好衣物,拎着包看也不看傅筠就要往外走。
“等等、”
傅筠叫住了她,“你不是想看吗?给你看咯。”
她摘下了腕表,露出手腕上的疤,大方地举起来,像一个骄傲的战士。
季宁迈出去的脚步一顿,生命底色中始终是善的那一面没法让她再迈出下一步。
她应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傅筠伸在光柱里的手腕上横亘着一条一指宽的疤痕,不只是一条,而是无数条,在同一个位置反复划开又愈合的交叠痕迹。
满脑子都是血,流淌的,滑过肌肤的,滴落在地上的,浸如入织物洗不掉的......
季宁深受打击,满目都被鲜红血液充斥着,晕眩感让她站不稳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后背正好靠在了装器材的货架上,摆放整齐的篮球、足球轻轻摇晃。
“砰”的一声,砸落下的一个篮球发出的巨响让季宁浑身一激灵。
力量在一瞬间冲向她软绵的手脚,突然爆发似地冲向傅筠,一把抓起她伸到光柱里的手腕。
用力眨着眼,试图想向自己证明这就是幻觉,但那条该死的疤痕就是在那里,永远都在那里。
她摸上去,触到那道光滑的凸起时精神上再一次地遭受了大震撼。
“你、你....”
她磕磕绊绊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纤长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