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了,疼感还挺明显的,而且没有涂抹药物的沁凉感,难道尹清澜回来遇到了什么事?
尚不清醒的思绪这样想着,等她挪动手脚的时候,她才发现穴里还插着东西,塞了一晚已经麻了,所以她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
那个地方已经被彻底玩坏,动一下都不行,这就有些委屈了,闭着眼睛的季宁下意识地撒娇,“好痛....”
可被肏熟了的穴却是讨好地蠕动着的,甚至在含吮着的物什变大往里顶的时候还配合地沉了腰迎合,虽然已经痛到发麻了,脸上还是柔柔的顺承。
“为什么会变大,真的好深”
她吻上了抚摸到唇边的手,唇瓣包含了一个指关节,牙齿只轻轻抵上,眉头颦蹙了也没有下嘴去咬。
“澜姐我昨晚做了个梦,好可怕....”
她闭着眼用脸去贴爱人的手,声音沙沙的带了点哭腔。
“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妈就要回来了。”
森冷暗沉的声音从后传来,季宁如临大敌,整个人都僵了,她猛地睁开眼,偏过头去,看到一点儿傅筠的侧脸,声音紧绷得不像样。“怎么是你?”
她收紧了环着季宁腰的手,压着她的臀往自己小腹带,勃起的仿生阴茎往紧缩的穴道里重重一沉。
“昨晚的不是梦,肏了你一晚的人也是我。”
疼痛尖锐地传来,季宁目眦欲裂,手肘撑着下意识跑。
纤细的手指深深扣入床铺,早已凌乱不堪的帛制床单上留下了十个尖尖的小窝,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滑了下来,露出布满了错乱吻痕、咬痕的脖颈、后背。
性器抽出大半,薄被堆在有着优美弧度的纤细腰肢上,只要再往下一点儿,就能露出肉肉的臀瓣了。
季宁整条腿都露在了外面,正当交合的性器彻底要分开之际,傅筠一手环住了她的腰,另一手扣住了她的肩,将她锁住,并往后拖。
即将分离的性器又整根地没入,再不能遭受磨擦的部位被狠狠地磨了一通,脆弱的宫口再一次被顶开。
那一下太狠,撞得整个下体都为之一振,季宁发出了一声近乎凄厉的叫声,整个人软趴在床上好一会都没发出任何声音。
然后来自身后的酷刑仍没有结束,本就泥泞的阴户脏污不堪,凝固了的,打了沫的白在熟红的唇肉上糊成一团,清脆的”啪”声在昏沉的房间里回荡着。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图片是季宁和尹清澜的合影,背景里的阳光暖洋洋的,抱着花瓶的雕塑小天使胖嘟嘟的,角落里还蹲着一只用前爪擦脸的橘猫,两人则在一个漂亮的喷泉前对着镜头笑,她俩一年轻温柔一成熟温和,挽着手站在一起的画面无比般配。
照片中尹清澜的目光似乎透过了镜头望向了床上荒淫的一幕,深深地凝视着。
床单已经彻底不能看了,皱巴巴的沾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水痕、干涸的硬痂,浑身狼狈的季宁趴在床上,头发散乱。
“这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