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计深顶,季宁都会感觉到子宫往下坠,穴肉疯狂抽搐,酥酥麻麻的快感遍布全身。
等季宁被肏爽了,肏得彻底失去了神智,傅筠才从她身后转过来,把她的腿折到胸前。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整个地抬了起来,能很轻易地肏到最里面,第一次顶到宫腔的时候季宁尖叫着哭了出来,推着”尹清澜”的肩要她走,泪水涟涟,哽咽着说道。
“不要太深了,好可怕。”
季宁一边说怕,一边又期待宫颈被顶撞时的那种近乎毁灭的快感。
隔着重重的水雾,”尹清澜”的轮廓完全是虚化的,她好像变得更年轻了些,又有点陌生,记忆中的”尹清澜”画像和面前的重叠着,虚虚实实,一晃眼思绪又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傅筠只瞥了一眼她布满了欲色的脸,没有依着她,放任内心的猛兽不计任何代价地占有她,直把那嫩嘟嘟软乎乎的宫颈撞开,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
季宁浑身都在抖,宫口被迫含着庞然巨物,可怜兮兮极了,一咕噜一咕噜地吐出水来。
然后这还不算完,傅筠却突然发了疯,红着眼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季宁的脖颈。
语气森然,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没有戴我送你的项链?你竟然把它取下来了,你怎么敢?”
真正被推开了的人是季宁,但傅筠却倒打一耙,即便是这么一次小小的”抛弃”也能让她扭曲又愤怒。
愤怒让她彻底暴躁,掐着季宁的腰没完没了地顶弄,似乎要这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泄愤。
“在哪里,你把它放到哪了?”
她顶得太凶,又太快,穴道都要被磨出血来了,季宁实在受不了了,呜咽着哭出声来。
她的眼泪并没有唤起这个被愤怒遮盖双眼的阴翳少女,饱满的顶端每次都凿进宫颈,把那个脆弱的地方欺负得不像样。
她神经质地反复地念叨着那串项链,还把手圈在季宁脖子上摸着,季宁这才意识到她在找什么,脑海中迅速闪过一点,她啜泣道。
“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
回答了也没完,傅筠叼着她的颈肉,深埋窄穴的物什继续膨胀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然后猛地有一股微凉的水流射进季宁体内。
季宁在这一刻也蹬直了腿,下身哆嗦着高潮了。
“按摩棒”被抽了出去,里面的液体失去了堵塞也纷纷从尚未合拢的穴口流了出来。
季宁浑身脱力地仰躺着,傅筠只瞥了她一眼,就伸长了胳膊去拉抽屉。
她从季宁所说的位置里找到了一个小方盒子,里面装着的就是她送给季宁的玉坠。
她把玉坠拿了出来,便往季宁脖子上戴,便喃喃自语道。
“藏得好深,对我这么失望吗?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把我送给你的东西藏得这么深啊,我真的好伤心啊。”
傅筠含着季宁胸前坠着的那块玉,将很快又硬了的仿生阴茎再次插入了那口湿淋淋的水穴里,在季宁最情迷意乱的时候,她把季宁往后翻,跪着后入。
季宁哪里跪得住,没顶几下膝盖就发软往下倒,傅筠只好托抱起她的腰,抽动的时候臀肉颤个不停,垂下的乳房也是。
视觉冲击很大,傅筠被逼红了眼,撞击的力道也就大了许多。
这个姿势对手软脚软的季宁来说很吃亏,全靠相连的性器官和傅筠托抱她腰支撑着她,随时都好像要倒,但每次都不会倒,反倒是等来了更深更重的顶弄,子宫都要被撞碎了。
可力道又重得她很舒服,最深处的痒意和空虚都被反复的磨擦驱赶了,憋红了脸”嗯嗯啊啊”地哼个不停。
等傅筠放任她软趴下,自己也覆在她身上时,季宁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