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姿势,不像是拖着一个人,而是一个垃圾之类的物件。

“逾白?逾白?”

‘哗啦啦~’

卫生间里,冷水被开到最大,很快就溢满了洗手池。

“逾白,你要干什……唔唔”

赵一航的话被尽数淹没在冰凉刺骨的水中,头如涮水的拖把般,一遍遍被人拖出、按下,口鼻里呛的全是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