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准是来没什么好事,郑嬷嬷,打听三院发生了什么?”
郑嬷嬷赶紧出去。
周京墨在床榻旁坐着叹气,“母亲还管她做什么,自己个的身体最重要。”
老夫人拉着自己闺女的手,“我总得撑着,赵家把嫁妆全部拿走,首饰一些的东西还好,那些能生银子的店铺是亏了,我得好好盘算着家中的用项,日子不能再跟过去比了。”
府内这些年都养的大手大脚了。
周京墨也知管一家难,更何况这么大一家人。
“要不母亲,您把三哥分出去吧,他本就是有宅子的,这样也能不从咱们这里出。”
老夫人摇头,“这可不能说,传出去多难听,本一起过这么多年,没了嫁妆就把人分出去,旁的人会多说,你三哥怎么想?你放心,家中只是过的不如从前,正常开支也是够得。”
周京墨也不多言语,又伺候了一会,才让母亲睡下,她问小侯爷已经走了,总是觉得不太对。
二月上旬,春光正好。
沈家的大夫人,李云华走水路,半月有余就到了京城。
沈姨娘只得在二门处等着,看到陈泽兰引着大嫂嫂过来,才喜的上前去。
“大嫂嫂。”
李云华圆脸,富态像,穿着一件对襟淡青松枝马甲,头发上只一支银簪,十分素净。
“妹妹。”她们姑嫂也是有些年头未见了。
陈泽兰在旁笑着打趣,“老太太且在立雪堂等着呢。”
李云华应下,“先去老太太请安。”